银河伯

无能为力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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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炭】式神02

-式神炭治郎

-现代paro

-私设满满

-除炭治郎外全员黑泥

我妻善逸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靠在枕头上好一会儿才从梦中清醒过来后疲惫地翻下床,他大学唯一的室友听到声音从被窝里探出头睡眼惺忪。


“今天也这么早出去啊?”


“嗯。””


善逸在卫衣外面套上一件黑色外套,照着镜子把头发理清楚,室友看着他从卫生间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善逸有了总是要带一件宽大外套的习惯。


“记得给我带份拉面。”


“好,要加蛋吗?”


“不要,再带份豆浆回来。”


善逸关上宿舍的铁门,将室友最后的一个字收录到耳中后就合上门,隔出两个世界。


隔壁寝室的室长正好也出来,看到他一顿,“早上好。”


“早上好。”善逸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他因为性格原因,跟系里的人都不熟,只有室友还算的上是聊得来。但现在因为一直喜欢的学姐死了,又加之他是第一发现人,现在半个系都弄得沸沸扬扬,这几天甚至还有人专门蹲他议论,闹得“我妻善逸”这个名字基本系里无人不知。


有些头大,特别是他不喜欢别人讨论学姐的事。


看得出善逸的冷淡,室长没有再搭话,看着人要消失在楼梯口时忍不住出声:“那个,你会不会热?”


“?”善逸疑惑地转过头来,这才发现指的是他又在连帽衫外面套了一件外套的事。虽然现在已经十月,但是穿得还是有点多了,“还好。”


善逸这么答着,然而下了宿舍楼就溜达着去了食堂,吃过饭后还去买了份冰淇淋。


冰凉的筒拿在手里有些冰得手疼,裹着寒气的奶油被舌尖卷到嘴里的时候会有奇妙的幸福感。


更确切的说,冰凉甜腻的感觉会让他想到发现学姐尸体的那个晚上突然遇见的男孩子,天真懵懂的表情会让他油然而生一种幸福感。


啊,有点糟糕啊这种恋爱的氛围。


善逸捂住嘴,抑制不住地笑。虽然很对不起在喜欢的学姐尸体面前对着一个孩子硬了的事,但这种荒诞诡异的感觉会让他兴奋起来。


像磕了药一样。


明明他是喜欢女孩子的,也从来没有对一个国中生有过绮念。


咬下酥脆的巧克力筒,善逸瞥了一眼不远外偷偷看他的两个女孩子。


如果是以前,他会自恋又可笑地幻想人家是不是喜欢他,可是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讨论着死去的学姐的恶臭推测。


三两口咬完剩下的,善逸快步回了寝室。


室友已经起床,群青色的长发束在脑后,随着穿着宽松衬衫的主人的动作在脑后甩来甩去。


说起来这个室友也是个奇怪的人,几个月前突然从古生物学转到药剂学,比他小两岁,听说是高中时跳级上来的,不知道这样优秀的人怎么会主动要和他这个公认的讨人嫌住一个宿舍。


善逸提着早餐走近了,发现时透无一郎又在做煮萝卜拌酱汁。


“不会腻吗?”


“喜欢的东西怎么会腻呢,”总是面瘫的无一郎突然笑起来,似乎透过问话在答更深层次的东西。


善逸一阵恶寒,他上一次见到无一郎这样笑的时候,是他发现学姐死的那天晚上。无一郎深夜都没有睡,似乎是刻意等着他回来,然后问着看见了什么一类有针对性的话。


无一郎接过打包的拉面,状似无意地提起:“最近,有新的教授。”


善逸哦了一声,把笔记本装到包里去,准备去上课。


“叫鬼舞辻无惨。”


善逸脚步一顿,错愕地停下来转过头。


一缕群青长发搭在肩头的无一郎把酱汁舀到汤面里去,荡出一圈赤红,“你知道的,鬼舞辻无惨。”


冷着脸转过来,无一郎看着已经把书包放下来的青年,“你在他身上看到过,不是吗?”


他是谁,不言而喻。


善逸这几天连着做噩梦,混混沌沌下他一次次回到那个出租房间,狭暗的灯光下他抓住少年瓷白的脚,在学姐的尸体前做出可耻的行为。


少年的脸他根本忘不了,如今又一提起,那张白净的印着红宝石的脸又浮现在眼前。


“你想说什么?”奇异的感觉又出现,善逸分不清自己对少年是恐惧还是欲望,但他过好的听力让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声音里充满了嫉妒。


嫉妒什么?嫉妒谁?时透无一郎还是鬼舞辻无惨?


善逸抿下唇,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可笑,便又把背包背上。


无一郎用勺子把酱汁搅匀,寡清的汤慢慢变得红起来,“想说,你离他远一点。”


“那不是当然的吗?”突然出现在发生凶杀案的房间,又突然在眼前消失,善逸可不认为这是人类,“话说他是人吗?”


无一郎停下动作,看过来,“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善逸挑眉。


无一郎摇头,没了继续谈下去的欲望,把话题一转:“无惨下午有堂课。”


“告诉我干什么?我又不去蹭。”


无一郎没有再说话,善逸等了一会儿,见人真的没有开口的意思后关上门离开,转身间并没有看见室友转过头在本子上写下“暂无威胁”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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