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伯

无能为力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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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炭】从十六岁开始的异世界06


​​-有穿越者出没

-穿越者自带万人迷光环

-二十五岁炭回到十六岁

-鬼化炭​



“这样可以吗?”​炭治郎拉住带着他一直往前走的时透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被拉得一顿,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们刚刚在蝶屋对峙的一幕。


​“主公不会说什么的。”


“啊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把实弥先生冷落在那里好吗?”​


不死川实弥对上突然呛人的时透罕见地没有生气,只是在时透拉着炭治郎经过身侧的时候突然低下头,紫灰色的眼睛淡淡扫过炭治郎,带上了一些冷意​。


​似乎炭治郎之前努力缓和关系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实弥和他还是一见面就会拔刀相向的关系。


​群青色长发及腰的时透歪头,迟钝地“啊”了一声,“他自己愿意的。”


他的语气茫然,还带着一些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的疑惑。


如果炭治郎没有认识过时透,只会觉得时透不懂人情世故得让人有些难以理解,甚至有些冷漠。


但是据主公说,时透失去过记忆,​几乎丧失了所以情感,人情冷暖在他眼里都是不明所以甚至是不必要的东西,以致养成了有些毒舌又冷漠的性子。


不像是无一郎自己,倒更像是​他的兄长有一郎了。


无语凝噎,炭治郎​只能心疼地又拍拍没有表情的时透,引得比他小一岁却长得同他差不多高的时透微微低下头来,疑惑他从这个简单的动作中获得一些难言的依偎。


似乎有点舍不得这个人放开?时透眨眨眼,还没能抓住这个一闪而逝的想法就感到​放在头顶的手已经抽了回去。


顿了一下,带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失望,时透抬起头看着眉眼温和的炭治郎,想问些什么又说不出口咽下去。



“啊,是你!”​突兀的声音打断​两个人,炭治郎寻声望去,居然是玄弥。


炭治郎没想到上一刻还在和身为兄长的​实弥说话,下一秒就与兄弟中的另一个相遇,不禁有些感叹今天的奇遇。


收敛好外露的情绪,炭治郎记得自己是没有​见过玄弥的,但是玄弥似乎见过自己,并且印象深刻。


挎着枪带了一身血的玄弥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妥,收起错愕的表情后退一步,疑惑地看了眼一边的时透才开口:“我见过你,在阾东。”​


“啊,我的确失去过那里,但是我似乎并没有见过你?”​炭治郎一路赶来鬼杀队的途中是有一个叫阾东的小镇,他还在那里休憩了两天去斩杀恶鬼。


“我站在很远的地方看到你杀掉了恶鬼,因为忌惮你会杀人跟踪了你一段时间,但是看到你似乎并没有吃人,甚至保持清醒帮助镇子后,也就放弃了。”​


但实际​上当时的玄弥还是很不信任一只鬼就算斩杀自己的同类就一定能不吃人,但是他当时陷入了另一场苦斗,从昏迷中醒来时已经不见了炭治郎的身影,一番找寻无果,玄弥才赶路来本家,刚刚就是准备去向主公汇报,没想到又碰见了这只奇怪的鬼,惊愕下出了声。


​“是这样啊。”炭治郎点点头。


“那么我就先告退了。”​


玄弥犹豫了一会儿,看炭治郎的神态动作似乎是熟悉这里,打算去报告主公的想法最终被掐灭,换了个方向准备去蝶屋养伤。


​炭治郎看着独属玄弥一身黑色的身影要消失在转角,想起来实弥还在蝶屋,忍不住出声:“那个,可能是我多管闲事,但是,实弥先生还在那里。这段时间他受了伤,他很想你,希望你能多陪一下他。”


玄弥的脚步一顿,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蝶屋。​


炭治郎缓缓笑起来。


​玄弥和实弥都是在担心对方的人,偏偏因为性格而无法说出自己的心意,导致本可以唾手可得的幸福总是在互不相同中流逝。


而实弥那么孤傲的一个人,却在玄弥死去的时候忍不住哀求神明来救救自己的弟弟,最终憾然而逝。


炭治郎也是有兄弟姐妹的人,他明白生死相隔的亲情日日诛心,更何况是自己的弟弟就在眼前死去,而自己却没有能力救下他的无助悲痛。​


时透从身影淡去的人身上收回视线,看向炭治郎,“我发现,你也很奇怪啊,炭治郎。”​


如同友坂千代一样,了解鬼杀队的每一个人,从日常喜好到性格秘密,炭治郎似乎都知道,甚至都在劝说鬼杀队的柱们好好处理关系。


但是两者不同的是,如果两个人都对玄弥​说“我懂你的难处”,友坂千代更像是站在另一个世界说出来的,她体会不了实弥玄弥的悲切,像看话本的客人对书里的人投去怜悯的一暼——她没有真切地去感知。


而炭治郎似乎是真的切身体会过丧亲的痛苦,站在过来人的一边在劝说,真切地期望不要发生悲剧。


“炭治郎,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感到很奇怪。”​


“在场的人都没有见过你,但是你却有一种了解每一个人的怀念眼神。大家说你知道炼狱和宇髓的名字,说你清楚甘露寺的性格,甚至说你能在讨厌鬼的不死川那里安然相处……而刚才,你也喊出了我的名字。”​


时透盯着那双有些慌乱的眼睛里,​从第一次见到炭治郎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炭治郎虽然很肯定自己能控制好情绪,但是殊不知早就暴露了自己。每一个见过炭治郎的柱都看穿了炭治郎的不善演戏,但都异常地没有揭穿。


因为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说:要相信他,要相信他​。


​于是沉默再沉默,每一个人都默许了他的存在。


时透不自知地抚上那张秀美的脸,“但是这些都不重要,我选择相信你。”​


指尖碰到脸颊的温热,时透摸上那双石榴红的眼睛角,“我相信你,所以选择相信你。”


炭治郎抿了下唇,看时透还是没有多少表情的脸​,想要说明自己来自哪里的冲动终究还是被忍了下去。


“我也相信无一郎。”​





另一边——​


踢开从脚边吹过的风滚草,头发金色、有着过于夺人目光面容的少年一边哭着一边给自己上完了药,​挂着一脸鼻涕和泪水。


​他似乎是天生的懦弱,无神无主地看向另一边套着野猪头套的另一名少年,哭叫着:“还有多久才到啊,我好想祢豆子啊大家都说她不见了,我也不知道这样下去能不能找到她。”


套着野猪头套的少年也染了一身的伤,躺在地上任由泥土粘上后背,混杂着青草气息的泥土味弥漫到鼻尖,他就着黄发少年​的碎碎念昏睡过去,留下黄发少年小声抽噎着擦眼泪。


黄发少年哭了一会儿,掀起黄色羽织翻找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一个人的名字:“灶门炭治郎。”​


黄发少年看着这张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纸怔了片刻,才抬起头来看天空。


布满织云的天空渐渐转暗​,像一块黑布从远处盖上来要让星色更明亮些。


马上进入窒息的黑夜,他们还要起身去寻找客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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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逸出场。下章炭治郎和猪猪善逸相遇,大哥义勇开启小型修罗场。


我单方面地认为,对于失去了记忆的时透来说,“我相信你,所以选择相信你”是一句把对方放在心里很重要的位置时才能说得出口的话。

(但是第一次放送的时候,似乎没有人在意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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