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伯

无能为力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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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炭】式神04(微R)

—式神炭治郎

—现代paro

—黑泥满满

—该章涉及微R,时炭专场,不适者注意


时透第一次见到炭治郎的时候,他的书被装聋作哑的同学从教室窗口丢下起,桌面也被人恶意用中性笔画上“恶心”“怎么不去死”的字样。


他明明没有做什么的,可成绩好性格孤僻了些也能被扣上“阴暗吓人”“恶心”的帽子,被孤立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等到意识到时,他已经变成“童言无忌”的同学们的泄愤羔羊。


只要不会引起大的问题,他都可以忍受。


时透是这么想着的,可是连鞋里也放上了钉子时,他还是克制不住自己。


避开被血水染上的伤口,时透迅速锤上人高马大头脑简单的家伙,血沫横飞和女同学的惊叫中,时透面无表情地再补上一脚。


“再敢说什么,头也给你打爆。”


时透抓住最惊慌的女生的头发,女生尖叫着踢他,扭动中却被时透撞在墙上,发出“嘭”的巨大声响,随后被厌弃地往一边甩开。


这个女人恶心到他要抽出手帕擦干净每一根手指。


时透拿起丢在地上的《白垩纪》往教室外走,一群人见识到平常沉默的人突然发狠都不敢靠近,纷纷让开路。


没有兴趣去欣赏那群连少年法都不知道的家伙的滑稽表情,时透冷淡着表情转角,突然发现身边出现的少年。


少年只罩着一件衬衫,连蔽体的内裤也没有,时透在混乱中都没有变过的表情出现裂痕,怔愣着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几乎赤裸的少年。


少年有一双懵懂的双眼,天真地看着他的脸,皱眉似是担忧他,又伸出纤细的手去擦碰时透侧脸留下的擦伤。


“痛吗?”


连声音也是软糯纯真的。


有什么东西敲破了冰层,落入冰下的寒水中。


时透没有问少年问什么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没有人能看见他,那些问题对他来说都不值一提。时透蹲下身,看着似乎还只是国中生的少年,化冰般浮现软和,伸出手指去拨弄少年散在耳边的头发:“你叫什么?”


“炭治郎。”


炭治郎不记得自己姓什么,只知道自己未死成为式神前,有人叫他炭治郎。


“好,炭治郎,”舌尖卷出炭治郎的名字,早就已经过了变声期的嗓音突然多了一些说不清的深意,“我好痛。”


果然,如预想中的一样,炭治郎听到他的话就惊慌失措地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只是唯唯诺诺地拉着他的衣袖,却猝不及防被灵巧地抓住手臂往时透的身边带。


“我好痛啊,炭治郎。”


这样的话时透后来在炭治郎的耳边说了很多次,戏弄的、开心的,时透看着炭治郎不厌其烦地失措去找引发痛感的源头,却不知道时透只是逗他玩。




樱花乱舞时,时透没有去参加毕业典礼,那些对他来说可有可无。比起去恶臭冲天的人群,时透更愿意待在家里拉着炭治郎窝在沙发里耗费时间。


“无一郎,你要和我签订契约吗?”


炭治郎蜷缩在时透的怀里,温热感不断从紧抱着他的身躯里传来,他们已经维持着这个姿势一个下午,两人的体温早已相同。


时透垂下的眼帘掀起,碧蓝大海一样的眼睛里盛满笑意,下巴在怀里人的柔软发丝上轻蹭。


“好啊。”


昏黄的夕阳铺撒了整个大厅,樱花树在窗外摇曳散下馨粉花瓣,置在地板上的羊绒毯被暖阳温柔地染上金色。


时透抱着炭治郎走到床边轻轻放下,他一向不吝啬多给一些温柔的,但是再怎么温柔也会在窗帘隔绝一切光线后散尽。


近乎粗暴地把身形瘦削的人按在床上,惊慌下的呜咽被他不讲理地吻下,津/液相互交融。炭治郎惊慌地逃开,又被早已步入成年的时透握住小巧的脚腕,不紧不慢用力拖回来跌在床上,


小声的惊叫都被人贪婪地吞下去,黑暗慢慢变得暧/昧,空气都已经到处都是弥散的咸腥味道。


时透不记得做到第几次了,抱着脱力昏睡过去的人小心放到盛满温水的浴缸里,时透轻轻摩挲炭治郎情/欲还未褪去的绯红脸颊,往下才看到靠近左胸处不知何时刻上了他的名字。


幽蓝的字张扬地趴附在胸/乳上,像被人精细刻下的纹身,静静附在皮/肉上。


时透变了脸色,他握住炭治郎的脚,那里狰狞地印着另一个人的名字——“鬼舞辻无惨”。


时透曾经也问过炭治郎为什么身上会有人名,却总得不到回答,而当自己的名字也浮现时,欢/愉后的愤怒几乎烧光理智,时透攥住脚踝留下骇人的红痕,看着疑惑惊醒的炭治郎,慢慢扯开嘴角。


“炭治郎,我们解开契约吧。”


铺天盖地的寒冷扑上时透,他再次像一个可怜的游行者在冰天雪地里孤身一人行走,被人给予的关怀和温柔被他亲手撕掉。


他料想自己是捏死了炭治郎的性子,他想炭治郎还会再来找他,会像只宠物可怜低微地来求他,请求他不要离开再相互依偎,忘记了生为人时的记忆的炭治郎会顶着天真的脸,没有防备地把脸放到他的怀里轻蹭。


可惜,他才是那个被给予阳光又不知足贪婪更多的可怜虫。





或许是同为被选中的人拥有感应,时透仅仅只是随意扫开一眼,就把视线钉在傻兮兮跟在女人后面的我妻善逸。


他没有犹豫,申请了转系调到我妻善逸的寝室,天生的优秀和学生会身份让这些实现都不是问题。


失去过一次,时透不会再因为自大而放开,落得和无惨一样的结局。


——不是炭治郎离不开他,而是炭治郎是的全部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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