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jb乱写
时间线距剧情开始前七年
灶门家被灭门,只留下小炭治郎被鬼舞辻收养
祢豆子存活
鬼舞辻无惨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孩子,小小的,有一头火红色的头发,耳朵上还挂着奇怪的耳饰。
“无惨大人,这个小孩子是哪里捡来的呀?”童磨支着折扇,笑眯眯的看着不知道死活抓鬼舞辻衣角的小孩子。
小孩子表情很懵懂,似乎不懂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又害怕地看着童磨。童磨几乎不用鉴别就知道这是个人类,身上还留着温热黏腻的血液。
黑死牟盯着小孩子不说话。
鬼舞辻没回话,冷淡着脸把扒在他身后的小孩子往前一推,“这是鬼舞炭治郎,以后会跟在我身边。”
童磨衬着头,鬼舞辻…炭治郎?姓虽然是无惨大人给的,但是名字却取得普通,甚至有点奇怪呢。
童磨看一眼没有表情,却又透出些阴郁的鬼舞辻,嘴角的弧度在扇子下慢慢扩大。
有趣。
“小炭治郎,我叫童磨哦。”有着白橡色头发和七彩斑斓的眼眸的男人轻摇着扇子,蹲下来和炭治郎平视。
炭治郎往后瑟缩一下,但童磨一直维持着温和的笑容,让他一直紧绷的心慢慢放下来,不再那么害怕,甚至在童磨的要求下软糯糯地喊了一声名字。
炭治郎很喜欢这个说话柔和的人,于是巴掌大的小脸上不由浮出一个明媚的笑,发间的耳饰在歪头时在空中摆动。
鬼舞辻看到后却突然变了脸色,拉着瞬间惊恐的炭治郎消失在原地。
童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说:“无惨大人好像不喜欢呢。”
黑死牟不语,但也把鬼舞辻离开时眼中一闪而逝的厌弃看在眼里。
琵琶女拨动琴弦,把两个人送出无限城。童磨摸了会儿下巴,沉吟:“也不能说不喜欢呢。”
毕竟专门把他们召到无限城来,除了上弦更替和重大事情的宣布,倒是第一次……不,或者说小炭治郎被无惨大人收养本身就是一件重要的事。
明明很讨厌的样子却还是收养了,真是让人的好奇心大旺。
童磨收起折叠扇,慢慢地离开这里。
鬼舞辻回到自己的住处,把不过八九岁的小孩子暴戾地摔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炭治郎耳上的挂坠,半张脸隐匿在阴影里,看不真切表情。
炭治郎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只能凭借灵敏的嗅觉判断出鬼舞辻生气了,在鬼舞辻看过来的时候敏感地捂住一边的耳朵,不知所措。
鬼舞辻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开口让磁性的声音倾泄而出:“过来。”
炭治郎踌躇了一会儿。他没了记忆,本能地对鬼舞辻抗拒,但他有意识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鬼舞辻无惨,出于天性也有些讨好依赖鬼舞辻。
用脚尖在地板上点了点,炭治郎还是缩着头走到鬼舞辻面前,双手背在后面像个书堂里受罚的小学子。
许是炭治郎害怕的表现让鬼舞辻的心情好上一些,但仍是不舒服地拉住炭治郎,把耳上的旭日耳饰取下来。
“不干净的东西不要碰。”鬼舞辻把耳饰攥在手里,旭日高挂的图案在他手里渐渐被腐蚀,最后变成一团灰散落在地上。
炭治郎觉得那应该是自己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太过年幼,本能的害怕让他只是呆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挂饰变成灰烬。
“不、不干净……?”炭治郎重复鬼舞辻的话,鬼舞辻的厌恶感太过明显,看着挂饰的眼神好似是在看着什么深仇大恨的仇人,连带着看过来的表情也不太好看。
鬼舞辻没闲心理会小孩子的傻愣,随手一挥让两个鬼仆带炭治郎下去换掉身上脏兮兮的和服,受不了身上沾染上的些许血腥味也去换了一身衣服。
炭治郎换好衣服后乖乖地坐在鬼仆带他来的书房,挑了个里油灯比较近的地方抱紧双膝,在格外黑暗的书房里等待鬼舞辻。
鬼舞辻来的时候直接站在书架前,抽出一本书看了一会儿才把注意力分给一直睁着圆溜溜大眼睛的小孩子。
“倒是灵敏。”鬼舞辻注意到小孩子刻意的压抑自己,连看他都是偷偷的,怕自己做错了什么惹起他的不喜。
自己厌恶的仇人的儿子却要仰仗自己的脸色,鬼舞辻的心情渐渐好起。
“你以后就叫鬼舞辻炭治郎,”鬼舞辻就像童磨想的那样,只是给炭治郎安上了他的姓,名字却是连施舍也嫌多地继续使用原来的,“以后跟在我身边。”
这样的话在不久前就已经出现过,炭治郎有些不解地小声问:“可是……我叫、叫……”
炭治郎努力地去回想自己原来的姓氏,可记忆里就只剩下了一点关于柴火的画面,明明灭灭最后什么也没能想起来。
鬼舞辻倒是被小孩子的插嘴弄烦,不管小炭治郎的多话,问:“识不识字。”
嘴上这么问着,鬼舞辻却是已经抽出一本附有图画的鬼神白皮书扔给小炭治郎,“我教你识字。”
炭治郎手忙脚乱地接好书才没让书掉下来,等到奋力地翻开第一页时才发现鬼舞辻已经坐到了书桌前,旁边还放置着一个小小的高椅。
小炭治郎看着男人高瘦的背影,发现这个人好像对他还挺好的。
“站在那里是想死么,”鬼舞辻不耐烦地撇过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炭治郎,呆呆的表情看起来格外的愚蠢,“过来。”
“啊,是。”
炭治郎奋力地把爬上椅子,还没安稳地坐好,鬼舞辻已经指着第一个字念“祭”,没有一点等他的意思。
炭治郎一边紧张地跟着念,他的天赋实在算不上好,磕磕巴巴也念不成一句话,丧气之余又不免偷偷观察鬼舞辻的脸色。
幸运的是,鬼舞辻倒也没有过多的不耐,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教。
学了几日后,炭治郎虽然还是认不全鬼舞辻教给他的一百个字,但已经会写自己的名字。
他在白纸上拿着钢笔歪歪扭扭地写下“鬼舞辻炭治郎”,被墨染脏的地方还画着一个卷发小人。
鬼舞辻拿起纸张,在炭治郎期待的目光下只是淡淡地扔出一个“丑”字。
剩下的纸张被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小炭治郎觉得有些颓废,但是又很快振作起来。
鬼舞辻大人把他练字的纸全部丢掉的时候,就该是用膳的时候了。
果然,鬼舞辻走出书房,小炭治郎跟在他后面绕了一圈就到了用餐的桌子前。
他和鬼舞辻大人的餐桌是分开的,鬼舞辻独自有一个长桌,上面都会放着十几份可口的饭菜,但鬼舞辻每次都只是坐着不吃。
而炭治郎的小餐桌低矮地放在一边,只布置了几样菜,和鬼舞辻吃的差不多,但分量很少。
第一次吃饭的时候鬼舞辻说炭治郎是上不来台面的东西,把炭治郎赶下了桌,才有了小矮桌。
炭治郎也不吵不闹,他知道鬼舞辻不喜欢自己,况且自己不会拿筷子,吃饭的时候会把饭菜撒在地上,的确上不了台面。
可是今天,长桌上没有菜,只有一杯用高脚杯装起来的红色液体,而他的桌上,赫然放着一盘还趟着血的肉块,狰狞模糊。
小炭治郎看到的时候就忍不住呕吐,可是又吐不出来什么,只能害怕地节节往后退。
鬼舞辻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低下头:
“吃掉。”